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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2017年10月至11月间

在这两个月里,竟然有三位美丽又智慧的女性,因为看了我写的小说《失去爱》,不约而同,对我说出:我爱你。 啊,幸福啊! 你写下一些文字,然后有人读到而爱上你,在几千里之外,在另一些国度,在另一些夜晚,在灯下,在显示屏的光亮前,这不是奇迹吗?她们让我觉得,我的生命不仅是有意义的,甚至可以说,辉煌! 也许有一天你会相信,因为你的文字而爱上你,比因为你而爱你,更美好,更纯真,更值得,也更永恒。让我们起航吧,让我们在一个暴风雨的日子里启航,带着火种,和粮食,去寻找一个新的家园。 这些美好的事情,让我陷入长久的幻想,觉得不会有什么比这更美妙了。不会有什么比这更美妙了。 于是,我又想要歌唱啦。于是,我又开始歌唱啦。在那阳光的大海上, 我的心最性感 我的心最狂野 我有一颗用肉雕刻出的水晶心 写出一首诗让我的生命减去一点 写出一首诗让我离死亡更近一点 啊!我听见 她们在叫我 他们在叫我 它们在叫我 我看见 啊——! 以语言之箭 我将自己钉上高高的桅杆 张开歌唱之帆 在今夜 迎着暴风 雨   立 2017-11-07

赶在天黑前到达

  赶在天黑前到达 —— 我来评论《失去爱》 * 看到颤音兄的介绍,我关注了一下机器写诗的进展。这本来没有什么奇怪,和机器下棋,甚至机器作曲都是一回事,但你需要注意:一遇到这样的事情人们往往首先感兴趣的是机器写的诗好不好,其实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一旦机器开始做一件事,那么在这件事上我们就输定了。我们的又一项功能要注定被机器替代。剩下的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我们正处在人类进化历史中发生转向的关节点上。在关键时刻大多数人会有两种表现,麻木,或潜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你从另一个角度观察今天每一个人的生活,就会发现其实我们今天正在一个人机融合的过程里,而并不仅仅是简单的人在操纵机器。所以在这样的环境里必定是人的思维意识受越来越像机器。 不过谈到机器写作,作为一名写作者总会不免有些伤感。我想起汪精卫写的两首绝命诗,汪曾被誉为民国第一诗人。那两首绝命诗,一首比较亢奋,引刀成一块,不负少年头,第二首则安静多了。 “ 心宇将灭万事休,天涯无处不怨尤。纵有先辈尝炎凉,谅无后人续春秋。 ” 人啊,是复杂而矛盾的,而且都是伤感的。我觉得今天的写作者写作有些像在天黑前赶一段路,但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人生本身就是在赶一段路,要赶在天黑前到达。 不过未来无论怎样变幻人类总是不乏娱乐的,所以我们且把酒言欢,虽然大道将亡,我们仍然可以从容谈笑,看樯橹灰飞烟灭。也许我们今天的谈论,仍然会流传下去,续为后世经典。   * 那么谈到了赶在天黑前到达,就让我稍稍注解一下《失去爱》。我当然知道文学界向来视作者解释自己的作品为一件可笑的事,而我觉得这种态度本身就是可笑的。在科学界哪有一个科学家会对自己的研究成果拒绝解释害怕解释。为什么呢?因为科学家做出的发现他们相信是真实的。我从来不想写一部作品需要靠作家装逼来维持其价值,我想写一部经得起分析的作品。 小菲死前最后一个梦中梦见小时候和爸爸的一次赶路,他们要在天黑前赶出一座大山,结果在途中遇难,(但那次遇难本身有一种解脱的快乐的感觉,)这显然是一个多重隐喻。随后,她在和小雨一起逃出一个似有似无似真似幻的危险时,在途中真的遇难了。而这次事故本身也是似有似无似真似幻。(这其实是小说另一个贯穿始终的隐含的线索即真假之辨,所谓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人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许多时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