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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六四和恶心

在和网友开玩笑时贴了一首诗《快乐何其难》。本来也就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风马牛不相及。 不仅仅是空间上的遥远,有时候还有一些其他的阻隔,能使我们虽然近在咫尺,虽然充满渴望,但仍无法交流,无法相爱。快乐何其难。 诗中用了一个“交配”,这应该没有觉得有什么恶心的。科学术语。而在农村交配牛马,可能是一项必须做的生计。记得莫言在《生死疲劳》中,就曾经详细描写过农民交配驴马,小孩儿看得面红心跳的场面。 当然不可否认,在涉及性的文艺作品中,有些表达方式的确给人心里带来不快这种不快。有时,它文学作品所需要的(冲击力),有时则是一种创作上的失败。比如我在读布考斯基《冲澡》,的确,给我带来了不适感,或者说恶心的感觉,但整首诗又让我感觉非常的感人。而罗伯特·勃莱的《蕨》,可能更符合中国文人的口味,写女性的身体很美。不过如果把它移植在布考斯基的诗里,力度被弱化, 而且还显得有些假惺惺的,很酸很腻歪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文学就是主观感悟,没有是非。 但生活中有些事情则是有是非的。比如同样是性,在艳照门这件事,我认为透露照片的人是恶心的,而且是邪恶的。他违反了职业道德,也触犯了做人的底线。那么观看照片的网民,主要是出于好奇,情有可原,但也算是小恶了。群众作为一个整体是非常凶悍和冷酷的。历史上的罪恶往往是群众直接完成的。至于说,艳照门中涉及的那些明星,我倒没有觉得没有什么恶心的。他们想和谁性交,用何种方式,只要双方愿意那都是私事。当然了,如果你觉得这种生活方式很恶心,也完全可以理解,这就是一个相对的事情了。 在 这个六月里,说到恶心,不由得想说六四了。但是这么多年了,能说清楚的,基本已经说清了,说不清楚的,还会被没完没了地说。这里,我只想说一点,那就是, 不说是非,而说说那些在运动中的领袖,学生领袖,政府执政者,这些人因为愚蠢因为一己之私欲,而为民族带来了如此惨痛的悲剧,这才是真正的恶心。但是更为 恶心的是,至今没有人对此反省、忏悔。 究其原因还是中国历史上向来重视成败,而忽视生命。为了成功,一切都是在所不惜的。我现在已经不再热衷于六四的平反问题,因为这件事情是复杂的,政府未必 没有苦衷,学生未必绝对正义。我现在更愿意把六四看成中华民族现代化大转折所付出的诸多代价之一。(这也是中国近现代史诸多窝囊的事情之一了。)但愿它是 最后一次的流血的代价。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我们是否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