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NITHOLOGY:令人心烦意乱的鸟叫
ORNITHOLOGY : 令人心烦意乱的鸟叫 ——谈谈沃伦的一首诗的翻译 * 第一次读沃伦的诗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应该还在上中学,初中或者高中,有一天,在《读者文摘》上,(那恐怕还是没有改名为《读者》的中文《读者文摘》,)我读到了《给我讲一个故事》。在初中时,我不爱读书,更不喜欢上语文课,但当读到这首诗时,我却被莫名地打动,(直到今天我重读它时,仍然不愿去分析,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为什么他要写:那声音,一路向北,)而在当时,我是如此的感动,以至于反反复复读了很多遍,直到 30 年之后,有一天我仍然一下子就又想起了它,并且很快从网上找到了它的译文,直到这时,在 30 年后我才知道这首诗的作者叫罗伯特·潘·沃伦( Robert Penn Warren )。而在当时,我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去理会沃伦是谁啊。那时,我是班上的问题少年,没有学问,老找麻烦,只会让老师和家长头疼。但在那时,我也并不是一面粪土之墙,也不是一块儿石头,在我的内心里仍然有情感活着,而这首诗一下子触动了它。诗歌就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现在,当我读一些现代诗时却经常困惑可现在,在我读到很多大诗人们的现代诗时,不仅让我不懂,关键是让我觉得它们没有意思,不能感动。。(好像在古代并不存在这种问题,李白,杜甫,白居易,他们都不存在理解上的困难,即使是李商隐的诗歌中的美也是随着阅读而会直接又自然地呈现出来的。)当然,那些专业的评论家总是能说得神乎其神的。他们是靠评论诗歌谋生讨饭吃的人。如果诗歌不存在理解上的困难那么他们的评论就不可能做为一种专业被垄断,而他们就无法谋生。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我的修养不够,尽管我自己觉得读书的时间已经太久了,但可能要理解一首现代诗,(因为现代诗歌已经变成了像修理飞机一样的复杂的专业技术,)就需要更多专门的学习与训练。可是,我已经不愿意再接受这样的训练了。因为,一则,不就是一首诗嘛;二则,我现在相信有时经过足够的训练后,人是能连屎都会觉得好吃的。 所以,这样一来,每当读到那些打动我的现代诗歌时,(我已经基本不读古诗了,)我就会特别的感动,而且感激。因为,他们这些写下打动我的诗歌的诗人们的写作维持了我心中对于诗歌的相信与爱,使诗在我的心中不死。 * 再次读到沃伦是在读伊沙和老 G 翻译的布考斯基时偶然发现了他俩译的这首《尘世鸟儿》。又一次沃伦的诗一下子打动了我。后来,又找到赵毅衡,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