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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连串的镜子里——小议扎加耶夫斯基

  在一连串的镜子里 —— 小议扎加耶夫斯基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喜欢牛顿的一个观点。牛顿认为,诗歌就是巧妙的废话。如果牛顿是一个诗人,说出这样的话就太牛逼了。可惜,牛顿不是诗人,而且他从来不喜欢诗歌。牛顿喜欢金子和炼金术。不过,牛顿的文字很不错,他对孩子和大海的那段著名的论述,是非常富有诗意的。这说明,不只是诗人才能写诗,甚至有时讨厌诗歌的人,也可以,很多时候是不得不,写出非常好的真正的诗句。所以,我一直觉得靠写诗为生的诗人是可耻的。他们应该去工作。没有必要对诗歌夸大其词。可惜很多时候,有些人,尤其是诗人,总爱毫无节制的做出夸张的评论。诗人的夸张。每当看到这些诗人的夸张,尤其是在工作了一天之余回到家中时看到了,我总是会很生气。比如,沃尔科特在评论读拉金的诗给他的感受时说, “ 打个冷战并点头 ” , “ 可笑的让人害怕 ” ,我至今仍然受不了,一个男人读一首诗时,突然在你身旁开始打冷战,并不住的点头;又比如,我最近读到黄灿然评论扎加耶夫斯基的一首小诗《弗美尔的小女孩》时,看见黄说, “ 扎加耶夫斯基的这首诗对弗美尔那幅戴珍珠的女孩的描写,胜过所有关于这幅名画的评论 ” ,我又生气了。这太夸张了!诗歌是不能取代分析和评论的。诗歌只是一种抒发感情的方式,它是模糊的,而非精确的。它并不适合准确的描述,和深度分析。否则,哲学论文和外科学,就都应该用诗来书写了。   弗美尔的小女孩 扎加耶夫斯基 黄灿然译 弗美尔的小女孩,如今很出名, 她望着我。一颗珍珠望着我。 弗美尔的小女孩的双唇 是红的、湿的、亮的。 啊弗美尔的小女孩,啊珍珠, 蓝头巾:你全都是光 而我是影做的。 光瞧不起影, 带着容忍,也许是怜悯。 诚然,如黄灿然的评论,扎加耶夫斯基在很长一段时间的诗很一般,后来他找到了他的声音。像在《神秘主义入门》、《卡西斯的日出》这些优秀的作品中,扎加耶夫斯基达到了一种在诸多元素之间的和谐与平衡,比如,在沉重与轻松之间,在绝望与希望之间,在热情与冷静,在深刻与平易,在陌生感与熟悉感之间。这使得他的诗歌具有了一种独特而亲切的气质,尤其,扎加耶夫斯基后来的诗中还总是有着一些小光明,这让他今天特别招人喜欢。今天,其实不仅是咱们中国人,全世界都喜欢这种小光明、正能量、主旋律。具有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