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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抱歉

  1.    十分抱歉。通过网友留言发现一个表达错误。关于水稻基因组,应该是基因数量比人类多,但人类基因组总量比水稻大。即我在文章中的观点,随生物体复杂性增加,基因组总量成比例增加,但基因数量(蛋白质种类)并不成比例增加。 贴一段维基的解释: 水稻基因組 (英語: Rice genome )是 水稻 ( Oryza sativa )的 基因組 。共組成 12 個 染色體 。大約含有 4 億 3 千萬個 DNA 鹼基對 (以 氫鍵 相結合的兩個 含氮鹼基 ),其中的一些鹼基對,組成了約 38000 個 基因 ,這個數字約是人類基因數目的 1.7 倍 。 人類基因組 ,又称 人類基因體 ,是 智人 的 基因組 ,由 23 對 染色體 组成,其中包括 22 對 體染色體 、 1 条 X 染色體 和 1 条 Y 染色體 。人类基因组含有約 30 億個 DNA 鹼基對 。 感谢网友留言。 2. 但关于生物体复杂程度与基因组的总量也不是绝对成正比的观点也没有错。只是举错例子了。我又检索了一下,再介绍一下有趣的信息: 一個稀有的日本植物, Paris japonica 的基因組,具有 1490 亿碱基对,是人类基因组的五十倍,是目前发现的最大的基因組。此前发现的最大的基因组是 marbled lungfish 。有核生物中,最小基因组的是在一種哺乳类的寄生虫 Encephalitozoon intestinalis 上,有 225 万碱基对。 http://news.sciencemag.org/2010/10/scienceshot-biggest-genome-ever   3.  杨过兄说:人类并不是唯一面对面性交的动物。倭黑猩猩( bonobo) 也会这样的。 我没有说人是唯一面对面性交的动物。野外的确观察到猩猩的面对面性交,但我印象中只是很罕见的。更重要的是我说的是两个条件,还有一个是大脑的扩大。 4.  同样,小舞的质疑也是这样,只重视高潮时间,不管有没有脑子。大脑非常重要,有些恶性凶犯因为脑子的问题,没有同情能力,所以作案极其变态凶残。爱情和大脑特定部位回路有关。但我认为也离不开性,尤其在人类早期。 当然小舞把“猪 30 ”作为金指标的心情,我们都理解。 ...

从库里肖夫效应谈师太的心理分析

在发过《淫秽之书》后,师太的心理分析吸引了我,还引起了一个小讨论,可惜后来讨论的方向偏离了分析本身。但我还在想这个问题。 首先从一个心理学的小故事说起吧。 许多年前,俄国著名导演库里肖夫拍了一个毫无表情的演员的面部特定镜头,然后分别接在一碗汤、一个正在做游戏的孩子以及一具老妇人的尸体的镜头之前。观众看后,一致认为演员的表演精彩,成功地刻画出了饥饿,喜悦,和忧伤三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库里肖夫由此得出结论 : 观众对之有情绪反应的并不是单个镜头的内容,而是几个画面共同营造的效果。在心理学上,这意味着利用事物的内在和外在联系,可以引起他人的联想,加强剌激作用。再后来,这种因为情境变化而产生的情绪投射反应,被称之为 “ 库里肖夫效应 ” 。 我觉得由小说推断作者的心理比较难,或者说不准确。因为作者在写小说时考虑了很多形式与内容上的技术性的问题,而且小说有一定的内在必然性。当然这些在根本上可能也都是作者的心理所决定的,但非常隐曲。而对小说的评论则是直接地反映了评论者的心理。原因就比较简单了。 当然啦,我不是说师太想买春了。(师太春光无限,自给自足啦。) 而且这个效应和我说的并不是一回事。但由此我们倒可以想象一个心理学的小实验:三组观众先分别观看 一碗汤、一个正在做游戏的孩子以及一具老妇人的尸体,然后再各自看同一个毫无表情的演员的面部特写镜头,最后选择这个演员所表现出的情感。我猜想刚看过的片子对于最后的选择是有影响的。 我的分析是,师太以及喜欢师太的买春说的女性,(因此多半不喜欢《淫秽之书》中前半部的调调,因此很可能连带着没有读完,或者也不喜欢后半部分,也就是说如果只有后半部分的跳舞,那她们就喜欢了。这也是库式效应。)很可能是这样一种女性:比较接近女权主义者,在两性关系中更注重平等,而不仅仅是快乐。个性可能比较强悍,更喜欢控制。因此对于一个以男性视角的蛇吞龟头,或者虎王干虎妈就产生心理排斥了。(虎王其实和性、色情毫无关系,那是另一个问题了。) 好了,这个分析很可能不对,因为人的心理非常复杂,成因复杂,反映方式复杂,而且个体差异非常大。这里的分析还就是个好玩,谈谈挺有意思。 但通过师太的激发,我倒是开始考虑这个意象的深层含义,或者,拽一点,文化心理上的隐喻。 先谈谈 卡尔维诺的小说《帕洛玛先生》。(实话实说,我还没有看这部小说,只是看了...

这是今年写的最后一个短篇 / 布拉格之恋

  这是今年写的最后一个短篇。   布拉格之恋 为什么叫布拉格之恋,这和布拉格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那年 18 岁。和大多数 18 岁的孩子不同。我那时没有上学。而是成天在街上混,打架,抢小一些学生的钱,当然有时候也会倒腾点东西。我的那把刀就是在街上捡的。我爱把它叫做天意(也是命中注定吧,如果从后来往前看的话)。那是一把像水牛角一样的小刀子,可能就是他们叫的牛角尖刀。刀刃约摸有巴掌长,向上弯着,越来越细,尖端锐利得让人看着有些不放心。那个弯起的弧度,会让你在拿起它时,很自然地想做出一个向上一剜的动作。我当时拿着它就是这样一剜,一道寒光就闪过去了。刀插入鞘,可以挂在腰上,也可以放进裤兜里。只是,刀柄有点让人失望,没有什么装饰,只有一个木头把儿,如果用牛角,再镶上几颗假宝石,那么看上去会更拉风些。 在我 18 岁时,我还认识了她。 后来我经常去她家。每次去时,我都穿戴整齐,把头发向后背着梳好,抹上油,再用摩丝固定。通常还带上我的那条很粗的金链子,那不是一条真金的链子,但也黄澄澄的,很难区分。 她妈有时和我们在一起,有时只有我们俩。她说她爸死了。但我想只不过是她父母离婚,而她爸再也没有回来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也可能她根本没有见过她爸,也可能她爸真的已经死了。她们家里没有她爸的照片。这倒让我想起我在她们家里没有见过任何一张照片。这其实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但当时我并没有注意。 我第一次见到她妈时,告诉她,我在读大一,是学法律的(我在说这些时,心里直想笑)。在外面混,有时不得不和警察一起做事,所以我就脱口而出了。那时她妈看着我很高兴,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肩膀上那块隆起的肉,以后就叫我 “ 大学生 ” 了。 这对母女的家里,总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让我觉得怪怪的。比如说吧,那道门。她们家安了一道非常厚重的防盗门。当然了,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在我们那儿家家户户都安装防盗门。但奇怪的是,我站在她们家门口时,却总是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每次门铃都很刺耳。但铃声过后,屋里又出奇的安静,没有声息,也没有人问话。有几次我把耳朵使劲儿贴在门上,门却打开了,(我猜她们是蹑手蹑脚走到门后,透过门镜在窥视。)当然,后来我有了房屋的钥匙,感觉就好多了。当房门打开,我会看见她,或者她,站在那里,和我隔着一道,已经打开的门。那时我常常会有一阵...

关于杀光中国人的后续思考

  一群孩子,围坐在一起,像开内阁会议,在讨论着关于欠中国人的债务的问题。没有一个人认为应该勒紧裤腰带还钱,也没有人问为什么要借钱过日子。但如果到此为止,也没有什么。孩子们,不像政客,对着镜头,很天真,很诚实,也很勇敢,虽然也可以说肆无忌惮和厚颜无耻。但毕竟是孩子嘛,他们只是说出一些本能的想法。可是坏事的是一个白人小男孩。他认为,而且对着镜头说出来,应该杀光中国人。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荒诞的或者非常富于想象力的想法。关键是孩子敢于说出来,而他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个想法的可行性的问题。毕竟他还是个孩子。于是,主持人说: interesting 。我的英语不好,不敢在这里翻译这个词。尽管经常用,也经常听到它。接着他开始引导孩子。他的好心在于想让孩子知道这事儿有多难。 接下来,在美华人有一些人很气愤,据说有 1 万多人上街游行。然后,电视台和主持人开始道歉。然后,一些中国名人开始批评教育国人,不要狭隘,不要斤斤计较,不要小题大做,不要影响了美国人对中国人的看法,不要影响了美国人的生活。 我对此可以理解。但我感兴趣的是后来那些孩子们怎么样了?事后,那个小男孩,可能吓哭了,也可能知道自己错了,但更可能发生的是几个小哥们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丫真棒。我们完全同意你的观点。然后他就象个 LEADER 似的发表演说:我们需要的是更牛逼的原子弹。 不会吗? 所以我想,当时那个主持人,那个成年人, 真应该立即、明确地、坚决地告诉那个小男孩:你的想法非常错误! 而不是说出那个一些中国人认为非常深奥玄妙的: interesting 。那样事情就简单了。 如果你省吃俭用借了邻居很多钱,他过得比还爽,然后有一天他儿子当着你说应该把你们全家人,当然包括你,你老婆,你爸妈,你的儿子女儿,都杀光,他爸说: interesting 。你还微笑,说:哈哈,孩子多天真啊。然后拍拍他爸的肩膀,说:你真会教育,不像我们中国人就会灌输。我就有点着急了。不是想不通做人干嘛那么贱呢,而是: 明摆着,这是一个严重的事件。如果没有灌输,孩子怎么会想出这个法子? 显然嘛,我们的成人世界里,有很多垃圾的人,有的在打劫,有的在做议员。有很多邪恶的事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 所以,需要我们这些成年人重视并且好好想想。在关键的时刻,告诉我们孩子: 不能这样做! 立 2013

我发现了上帝

马原说过:小说已死。 我一直觉得这种话应该是上帝说的。上网以来,我开始相信上帝了。因为发现他就存在于网络之中。而对于人类来说,经常是下结论时就失去了智慧。就像我现在说的可能不过是一些傻话而已。所以我宁愿写小说,而不愿写杂文。因为小说只有好与不好,而杂文是有对于错的。 马原又开始写小说了。 而且一下子不到一年出版了两部长篇。 马原的短篇我看过一些。非常好。尤其喜欢《虚构》和《冈底斯的诱惑》。他应该算是中国一流的小说家了。我感觉马原是那种写不好长篇的作家。但我想说的是,他又变了。他自己说,被诊断出肿瘤后放弃治疗,来到海南岛,后来肿瘤就消失了。历经生死之后,不再玩叙述圈套了,而是写实,极其写实。然后就认为好的小说都是写实的了。说大概是 19 世纪以前的小说到头了,后来的(不写实的那些)都没有意义了。这个观点倒没有什么奇怪的,中国人崇拜原始,认为自己能达到的, 2000 年前的祖宗已经达到了。但有点矛盾的是,他仍然在夸自己以前的作品。如果这时说一句:我以前的那些东西不过是一些垃圾,那才真正是大家的范儿呢。或者,青春期躁动的分泌物,就更牛逼了。 历经死亡威胁后的改变,可以说是一种顿悟,也可以说是一种软弱,是叛变。还是鲁迅狠,临死前说对于他的那些敌人,他一个也不原谅。 改变后的马原的长篇里,不知道有没有心理描写。他和余华一直鼓吹,好的小说不能有心理描写。谁能说小说能怎么写不能怎么写?可能又是只有上帝了。 对了,我倒想起高行健。他也是被诊断出了肿瘤,然后一个人去了灵山,然后肿瘤就好了,然后他就悟了,写了一部《灵山》,还获得诺奖了。但据说《灵山》比较糟糕。从这里有三点值得考虑: 1. 诺贝尔文学奖,应该认真考虑考虑,是否需要发给作品的翻译者,或者同时授予译者与作者。 2. 中国的肿瘤诊断看来有必要进一步提高。 3. 作家在差点死而没死之后,要认真考虑是否应该改行,因为正真牛逼的作家,不是要死没死,而是写完了就直接挂了。比如,波拉尼奥。 当然还有更牛逼的作家。最伟大的作家在他的伟大的作品还没写出来就已经挂了。比如,我。 立 2013

逻辑推理

在上次的讨论中,我有一个重要的发现。事情是这样的。 我给师太发了一个感谢性的留言。然后,贾平凸留言: 1. 回复太长了。 2. 你太注重她的感受了。对于评论得好的,只要说谢谢就行了 。很明显,从内容和语气上,如果你有过一点心理学的基础,就会马上得出结论: 凸哥怕老婆。(关于贾平凸网名的心理分析非常复杂。试论之:平作为动词,那么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刚烈的,果断的,一了百了的,一种是温柔的,反反复复的,周而复始,没完没了的。然而更异乎寻常的可能是,贾平凸实际是个女性网友,是贾平凹的崇拜者,她的网名反映了一种疯狂粉丝的带着幻想气质的想入非非。对于真实姓名的心理分析是无意义的无聊的,而对网名是有意义的。比如我的 - 立,是实名上网,所以没必要分析。)然后, Bluebell 留言:怕老婆是男人的美德。显然, Bluebell 很聪明,留言信息很少。所以我们无以推断,她是老公太宠她而美滋滋地认为,还是她太宠老公而有些向往地认为。然后,大财主留言:反之亦然。显然,他想模仿 Bluebell 的聪明,但不成功。从他的网名,我们可以得出结论: 1. 他肯定不是一个大财主。 2. 他肯定从小受过某种心理创伤,所以对于财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也就是异常的,不正常的,所以是一定程度上,病态的,变态的向往。(题外话,善于提醒网友,起网名一定要慎重。最好请商业性,的第三方操作。避免自己直接介入。)而大财主的反之亦然,显然是说:不怕老婆也是男人的美德。注意,也字不可删去。而不应该认为,大财主的反之亦然是说:男人的美德是怕老婆。因为那样等于没说,而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怀疑大财主的智力发育。所以,最后逻辑的推论是: 怕老婆是男人的美德,不怕老婆也是男人的美德,所以男人有老婆就有美德,所以男人没有老婆就缺少某种美德,所以男人没有老婆就是缺德。 因此,我们全村的村民这时一起走到村头,大声呼喊: 一片老姜, 一片老姜, 别躲着啦, 别躲着啦, 快结婚吧, 快结婚吧, 你要从道德的角度, 考虑这个问题啊。 (注意,在喊最后两句时,凸哥混在众人中却在喊 : 别缺德啦,别缺德了。但被大家的声音淹没了。)   我发现了上帝 马原说过:小说已死。 我一直觉得这种话应该是上帝说的。上网以来,我开始相信上帝了。因为发现他就存在于网络之中。而对于人类...

师太的评论

http://bbs.wenxuecity.com/70s/615767.html   早就想八一下你的文章,但迟迟没有下手是因为我最近对上论坛比较懈怠,而且你的文章内容多变,很难总结。 你的文章信息量很大,看得出来你对新闻八卦及各种新旧知识都在孜孜不倦地吸收和融合。然后在你的文章中打比方的时候能给信手拈来。让人读起来很有流动变化的感觉。 我有时候觉得你的文风像李敖,你没有他有名也没有尖锐,但你和他一样都是读了太多书,脑袋装得快要爆炸了,所以必须以写作这种方式把那些信息释放出 来。重点是你写作就像在求爱。你求你爱上你自己。在这种写作状态中,你在乎的是对自己的吸引而不是对读者的吸引。你觉得如果你对自己都满意了,读者对你满 意也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情。   没有一个作家能避开写性这个环节。性生活并不淫秽,淫秽的是人的思想。 比如,我们的父母一定是有性生活才会有我们,可我们去想过父母的性生活是什么样子吗?我们想到的时候会觉得很淫秽吗? 答案是我们不会去想,就算想到了也不会觉得淫秽。 但为什么看到别人谈论性的时候却露出很多厌恶的神情来呢?是真的厌恶了吗? 当然,他们也忘不了高风亮节地站在道德的立场批判一下那个提起性话题的人。 而道德本身,是用来约束自己的,而不是用来评判别人的。从道德的角度去指责别人的人,都是因为自己达不到自己要求的道德高度,所以把对自己的不满发泄到那些敢于挑战现实的人。   俗话说,君子才配谈性。性就是一门学科,如同和尚说的那样,你心中是花,你眼里看到的就是花,你心中是粪,你眼里看到的就是粪。谈性不是滥交也不是轻浮。谈性不是讲黄段子。谈性不是在引诱人偏离道德准心。 恰恰因为对性的正确认识,才能能好的理解自己和别人。 心理学也一样,多知道点心理学知识不是为了读懂别人,而是为了读懂自己。 如果懂了自己,就容易理解别人。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慈悲不只是你去同情弱者或救济穷人,而是你肯承认自己阴影的存在。 比如,承认我偶尔会变态。我并不是一直都是个好人。 但很多时候我都努力在做个好人。 同理,当别人做出某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时,我们也会联想到自己变态时候的想法。 我们就愿意相信,别人也在努力做个好人。   成功的写...

老裴

  老裴,你好。 希望上回你没有发誓,下次立要再和你开玩笑,就扇丫的。这次我是要向你道歉的。总和你开玩笑,也没事先问问,人家愿意不愿意。 主要是我一直觉得你一定是, 70 后的声音, 80 后的笑容, 90 后的身段,和 2020 后的思想,所以很乐意和你交流。(尽管,你对我的小说的某些观点,和我妈一样,而我妈现在已经要靠人工的牙齿,来组成一个完整的微笑了。) 这次之所以要道歉,主要是因为舞女。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舞女上周跑到美国参加朋友的婚礼。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一个女孩子,从加拿大飞到美利坚,参加朋友的婚礼,肯定还要送个大红包,然而只能吃一顿霸废。为什么?!不是闲出病来了,就是他妈的太爱凑热闹了!但上周我突然明白了,不,这是伟大的义气啊! 我想起了,《甜蜜蜜》。那是我最喜爱的一部电影。电影里,豹哥落难,那时女主角年轻英俊的旧情人在等她,但她却在雨夜和豹哥上了亡命天涯的渡船。那时我一下子就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女主角。做人要讲义气。不可否认,在婚姻中,有时(只是有时),感情被我们当成了借口。婚姻不只是爱情,还是一种相依为命相互支持相互牺牲的关系和感情。 但这和给你写这封信有什么关系呢?或许我想劝你,如果你是男人,那你就要找像舞女这样的女孩子。可你要好好待她啊!但这纯粹是瞎操心,真烦死人了。所以,还是说我自己吧。我宣布,等到我在天堂举行婚礼时,我一定要邀请舞女来参加。舞女,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安安稳稳地睡大觉。我会让我爷爷派两个小鬼儿来接你。到时你一睁眼,就会看见在五彩的祥云上,我,穿着帅气的天蓬元帅的帅服,头戴花冠,批红挂绿,向你微笑呢。 但,又一次,这和给你写这封信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此致 敬礼   立 2013

因为尊重你的意见

  和你的通信让我很高兴,如遇知音,思维活跃,一周里一下又写了好几篇短的。有两篇比较满意。过两三个月再考虑考虑,如果比较成熟了,我就发在博客上,到时你看看,咱们再讨论讨论。我的文章改的时间比较长,反反复复,但这样有时感觉上的冲击力就没了,因为看过太多遍了,所以很需要听听一次看的人的感受。   一写短的,就耽误了写长的。按倒了葫芦,浮起了瓢。我还是应该少写短的,专注于面前这个长篇。这个长篇,现在是一点一点的抠,挺痛苦,但 SOFARSOGOOD 。像我这样,没有名气,初次写作,又有点抱负,想写下一些传世的作品,挺苦恼,一会非常自信,一会非常沮丧。写这个长篇,有时夜深人静,一个人写得特别感伤,但有时又想,我写的这个有意思吗?会不会别人读来挺乏味的?或者专业人士一看,就觉得不好。所以听到你说你是文学美学专业,我特别高兴。而且,我觉得还是准备得不充分,如果研究练习上三五年,就应该大体能解决,不过我把这篇长篇计划在三到五年内完成。边写边学吧,我现在在仔细研究 2666 。顾斌说中国作家应该把小说放 20 年,也是扯淡,我觉得好文章可以很短时间完成,但不能太长太久。有时灵感一来,一挥而就,有时一点一点地抠,但不是时间越长就越好的。   巴尔的摩,我在摄坛发的没有整理,早知道你看,我就给你一个整理的版本了。我浏览了一下,倒想把爱情部分做个中篇投一下国内的专业杂志试试,名字就叫时光快车。对了,你喜欢吗?但这个故事性太弱了。还需要弄个好故事。好故事非常重要,我准备明年重点研究一下经典小说的故事的构筑。现在就是时间太少,很多问题要考虑,很多书需要读。   我的一个构思是一个中年人在美国的生活工作恋爱过程中,不停的回忆,时空交错。童年、大学、初恋、恋爱、结婚、离婚,老婆是大学女友,后来在官场,有外遇了,其实两人都有了,因为都苦恼,总之家庭生活一团糟,最终分手。在美国的恋爱有点柏拉图,那个女孩特完美,特漂亮,但谁也追不上,最后在港口那段,对男主人公有感情了,但告诉他,她母亲是肿瘤,她现在也有可疑的病变,男主人公懂啊,知道那就是早晚的事了,因此特纠结,因为都是中年人了,考虑的多而且实际,而且又是只认识 6 个月,还没成为恋人呢。最后没答案,女的车祸死了。当然这个过程男的还有许多其他的可能困难,而且他也一直没有忘他的前妻,最后受到前...

在发这篇前

  在发这篇前,我又犹豫了,要不就算了。因为我虽然在科学上做出了那么重要的发现,但毕竟那还太小吗。但后来想到人生在这个社会上谁他妈的真的 care 你啊!于是就哗然开朗。就这么着吧,发!   ¡@¡@...¦b²×¤î¤F¥Lªºµu´Á¯«¾Ç¾Ç²ß¤§«á¡A°¨¤B¡E®ü¼w®æº¸ [Martin Heidegger] ¬O¥H¤Ñ¥D ±Ð­õ¾Ç®a¶}©l¥Lªº¾Ç³N¥Í²Pªº¡C¥Lªº«ä·Q¬¡°Ê¦b¹ï¤W«Ò¶i¦æ¬ã¨sªº»â°ì¡G¦b³oùØ¡A¤W «Ò¬O§Ú­Ìªº¥@¬É©Êª¾ÃÑ©M¦Û§Ú»{ÃѪº²×µ²©M«OÃÒ¡C­±¹ï¯«¤w¸g¥¢¥h·N¸qªº²{¥N (¤å¤Æ) ªº¬D¾Ô¡A®ü¼w®æº¸¥X¨­ªº¨º­Ó¶Ç²Î¶È¯à¤O¨D¦Û«O¦Ó¨o¡C¬°¤F­n«O½Ã³Á¤ó±Ð°óÂí [MesskirchÂí¦ì©ó¼w°ê¤Úµn¨¹¡A¤D®ü¼w®æº¸ªº¥X¥Í¦a] ªº³o¤@¤ù¤Ñ¡A®ü¼w®æº¸¤]´¿±Ò¥Î ²{¥NªºªZ¾¹¡A¤ñ¦p­J¶ëº¸ [Husserl] Ãö©óÅ޿誺¦³®Ä©Ê¬O¶W®É¶¡¶W¥DÅ骺Æ[ÂI¡C¦b¤¤¥@ ¬ö§Î¦Ó¤W¾Çªº­õ¾Ç¤¤¥Lµo²{¤F³o­ÓÆ[ÂIªºÂú§Î¡C¦b³oùØ¥LÁÙµo²{¤F²z©Êªº°ß¦W½×¦¡ªº ¦Û§ÚÃhºÃ¡G¥¦½T¤Á»{ÃѪº¡A²z©Ê¤£¶È¤£¯à§â´¤¤W«Ò¡A¦Ó¥B¤]µL¤O§â´¤ "haecceitas"¡A§Y ¦b¦¹ ªº³o­ÓªF¦è¡A°ß¤@©Êªº­ÓÅé¡CIndividuum est ineffabile (­ÓÅé¬O¤£¥i¨¥¶Çªº)¡C ¡@     立 2013

回信

  写这些时想你可能已经在国内了。 看到你是文学专业,非常兴奋。一直想结识一些搞文学的朋友,可以相互探讨一下。周围都是理科生。我现在这种状态太封闭了,没有交流,这也是我每周坚持发一贴的原因。有时一些志趣相投的朋友在一起交流想法和一些趣闻轶事非常重要。 我们可以用发悄悄话(其实就是 EMAIL ,直接用 EMAIL 也行)讨论,如果你想在博客中讨论也没问题,告诉我。 我是研究基因的(分子生物学)。现代文学毕竟已经非常专业(所以我觉得要想写好,必须是专业状态),所以专业的眼光观点很重要。 我肯定受小波的影响比较大。他的我的精神家园我看过很多遍。但我没有看过他的小说。寻找无双,看了三遍,但都看了几页就看不下去了。我感觉他的小说不好,或者说我不喜欢。但也不好武断,我准备有机会买本黄金时代再看看。无双就算了。可能对我影响最大的是鲁迅。 过去看过的长篇也就 5 、 6 本。从去年开始每天看经典。但是让我吃惊的是那些经典,比我想象的差很多。我不认为这是狂妄,搞科研对我的一个好处是不迷信权威,只相信道理。我现在最佩服的是 2666 。近乎完美。好得不得了。总的感觉不太喜欢中国作家。我给自己定过一条:不评论。但其实不可能,所以就少评论。上网一年,发现绝大部分评论,太随意,不基于文本,没有论证,只有非常情绪化的结论。但我们关于的世界的概念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许许多多这样的评论之上的。 还是说说巴尔的摩吧。总的来说我对它很有信心。我相信有一天一定能出书而且人们会喜欢它的。但问题是要重写,要写好。现在很多单篇还可以,但没有整体。可是要一种什么样的整体呢?我现在还没想好,关键没有时间想。 当初在写的时候,是全放开的,没有任何节制。我想写一个狂放之作。现在写的这个长篇一直压着写比较冷。 开始是一篇一篇写的,后来想写个长篇,我想我要说些什么呢?最后我知道了,我想写一个关于生存的故事。这写的是一个进入中年为生存而挣扎的人寻找生活的意义和一些幸福感的故事。在写的过程中就风格问题变化了几次,但这个想说的主题没有变。但太难了,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想好。 我们这些人,从小受的是理想主义的教育,要成功,要作出一番事业。我们一直都是优秀的。但进入中年大部分人渐渐的沉入生活之中,变得平凡其实就是平庸,我们只是在为了生存下去做一份工作而已。而生存的压力一直很大。婚姻会有各种各...

我和老裴那点事儿

  老裴总是这样,老找我的茬,真烦。 我刚在村里发个故事,她就说我的故事没劲。我说:怎么没劲,我的故事很有意思。她竟然哂之。我总是爱坐在村子外废弃的小砖窑的那堵土墙上,每次我让老裴坐上来,她总不坐,总是劲儿劲儿的。我一下跳下来,说:难道你的那个留着就很高明吗?她竟然说,当然了!我问:高明何处?能否讲给我听?然后又爬上土墙,还没坐稳,她却说:你这么大年纪,自己还看不明白,真没劲!我又跳下来,走到她身边,说:我……,我……。她一瞪眼说:你我什么我。我觉得没劲,又爬回到土墙上,然后说:很多人都喜欢我的文章。老裴说,谁?我急了,又跳下来,走过去说:我……,我……。老裴说:你喔喔的要下蛋吗?我只好又爬回到土墙上,说:我妈就喜欢。我笑了,可老裴又摇头又叹气,转身往村里走。我忙说:真的,不骗你,向毛主席保证,就在昨天,我 42 岁的生日 PARTY 上,我妈拍着我的脑袋说,我是个小天才!我又不好意思地笑了,可老裴还是径自往回走,我急了,大喊:真的,我妈把生日蛋糕都给我吃了,可我还给你留了两块呢!你快回来啊?是 CHESECAKE ,你最喜欢的,上面还有草莓呢!你不是一直想减肥吗?吃完就会像舞女一样胖了,那她们就带你玩啦!…… 立 2013